她的两个助手转身，冷冷盯着符媛儿和程子同。

这时，电话铃声响起，及时将她从失神中拉回来。

符媛儿的习惯，喜欢将各种资料备份在一个硬盘里，备份好之后，录音笔里的文件删除。

门前靠右的长椅上，燃烧着一点火星，昏暗的灯光里，坐在长椅上的人是程奕鸣。

这个范围就广了，程子同和季家可能都有各自的敌人，想要故意挑起双方的争斗，也不是没有可能。

季森卓一愣：“那你在程家岂不是很危险！”

老董又继续说道，“活了大半辈子也不知道被女人追是什么感觉？”

床铺上的人一动不动，很显然是睡着了，今晚上总算是风平浪静的过去了。

帮她处理符家乱七八糟争夺家产的事，还帮她搞定报社里难缠的上司，直接让她晋升……这些法律文件都是于翎飞亲手办理的，她可都知道得清清楚楚。

回到房间，房间里一片安静，程子同还没回来。

出来后她匆匆往外走，胳膊忽然被人一拉，整个身子被转了过去。

程奕鸣冲她挑了挑眉，“你好好回忆一下，最好想清楚再说。”

她也不是来找他有什么事，只是单纯的想让跟踪她的人无功而返。

途中她醒了一下，迷迷糊糊的说道，“程子同，我想喝水。”

的确如此，季妈妈为了这件事费了很多功夫，只差最后一口气了，凭什么程子同来搅和。

季森卓明白的，他没有勉强，转而问道：“我们的底价确定了没有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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